程昱疑惑，“喝傻了？”
“傻你大爷！”张扬没再挣扎，任他握住自己的手。
“快走吧，站在这里冷死了。”狗仔会不会变成冰雕他不知道，他只知道他快要变成冰雕了。
程昱松开他的手，褪去自己的大衣给他披上。
“走吧。”程昱想了想还是没敢堂而皇之的去牵张扬的手。
他们的关系本来就见不得光，在公共场合更应该保持距离。
他率先走到车前，帮张扬打开车门，等张扬上了车他又绕到另一旁充当起司机。
车上有空调，张扬迷迷糊糊就睡着了，到了小区楼下程昱犯了难。
是把张扬喊醒还是直接把他扛上去？又或者就这么在车里默默的陪着他？
天气寒冷，小区里也见不到几个人影，程昱最终还是壮着胆把人抱在怀里，朝着电梯走去。
他的大衣盖在张扬身上，就算被人看到也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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